诶嘿嘿

我永远留在lofter(水产勿扰)

糜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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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中年男子警惕的站在门口,身后是一个惊慌的妇人,怀里紧紧搂着一个看上去五六岁的孩子。而此时的周泽楷嘴边冒着黑青的胡茬,头发湿湿的贴在苍白凹陷的脸颊上,旧夹克被雨水浸湿,裤腿上沾着长途跋涉的雨水。这是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形象,非常时期很难让人不生出警惕。

 

他的眼眶凹陷下去,眼睛却亮的惊人,已经好久没人给他开门了。

 

“额……见过他?”周泽楷能理解男人的不安,于是赶紧掏出藏在胸前口袋的照片,“这个人。”

 

“没有没有,你快走开!”男人不耐烦的挥手,想要将门关上。周泽楷飞快的冲上去,一只手闪电般的伸进门缝,堪堪卡住了要关上的门。这只手已经拦了不可计数的门,撩开袖子可以看见黑青一片的皮肉带着一团团淤血,肿起来的地方被紧实的夹克压的很疼,但是他依旧不能让他关上门,因为他还没看清叶修的脸,说不定见过呢?他可悲的抓住一点点微弱的希望,却引起了眼前人极大的恐慌。

 

他见门没关上,无论怎样使劲夹都不能这个流浪汉有半点退缩,好像他是一个没有痛感的机器人。惊吓过度的女人用晾衣杆重重顶在他的左肺,求生的爆发力将毫无防备的人就这样被推到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艳的血。

 

门在周泽楷的眼前重重关上。他没有挣扎着站起,而是躺在地上的看着照片上的脸,疲惫的笑了一下,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飞快的擦去上面的雨水塞回口袋,那个贴近心口的地方。这是他身上唯一干燥温暖的地方,他用厚厚的夹克遮挡雨水,又用防水的塑料膜做了一个结实的套子,每次见到人就手忙脚乱又小心翼翼的往外掏,总有人感到不耐烦,也总会遇到几个人被他的无措感动愿意多瞧几眼。

 

雨从高高的穹顶上落下来,他闭着眼将手放在心口听见一声声有规律的心跳。单调的雨声里,他将自己的爱意和绝望听地一清二楚。长长的街道空空如也,风呼啸的在他耳边席卷而过,脸庞的温度被雨水带走,天地间只剩他一个人,但是一点也不孤单。

 

雨下的令人恍恍惚惚,周泽楷站在一米外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站在伞下抽着烟,身边跟着一个穿着军装的新兵蛋子。对上后辈的表白,他显得游刃有余,尽管眼前的后辈是联盟里长得最养眼的。

 

他打量着周泽楷,后辈的不安和无措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而他像一只慵懒的大猫,不紧不慢的看着眼前的食物。

 

邱非看着这个拦路的男人有些不悦,毕竟他们还赶着去训练场。他一步上前,对着周泽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周少校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周泽楷的脸倏地红了下来,眼睛还执着的盯着叶修,脚也没挪步子,一根俊俏的电线杆就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叶修苦笑一下,拍了拍邱非的头:“你先去训练场热热身,我今天给你加训。”少年兴奋的站直敬礼,飞快的跑了。周泽楷上前两步又看见他飞快的跑回来递上手里的伞。青春洋溢的身影跑进雨中,叶修看着那个背影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烟。那根可怜的香烟飞快变短只留下短短的烟屁和白色的烟灰长长的留在上面。

 

叶修说:“你看这个年轻人,和你刚刚进联盟一样有潜力。”周围没有垃圾桶,周泽楷很乖巧的主动接管了一截烟屁和烟灰,迅速抄口袋里,飞快的对着叶修点点头。

 

“你说你点头是在同意你有潜力还是我们小邱非有潜力?”叶修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指。

 

“嗯…额…他!”周泽楷慌乱的回答。

 

“其实还是你厉害点。”叶修说,“不过你比他更闷”。

 

“我……”周泽楷刚刚激动地发亮的眼神一秒变得楚楚可怜。他为了让自己变得不那么闷,试图说话的样子好像取悦了叶修,一调戏起来就没完没了。

 

“但是没关系,你比他帅……”

 

“可是帅还不行啊,你看我们小邱非乖巧懂事,会扫地做饭体贴前辈,随身还带烟灰缸,遇到小混混也不用我动手,路上也不会有别人劫色的风险……”

 

周泽楷在心里不甘的大喊:扫地做饭自己也可以学啊!自己也很体贴啊!烟灰缸…以后记得带就是了,遇到大混混都不用你动手!那劫色就……

 

“我可以……多穿……”

 

“你怎么多穿,带上防毒面具吗?那你的帅脸我就看不见了。”叶修听懂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有些可惜的说。

 

周泽楷显然惊呆了,这是帅也不行不帅也不行吗?他一急,抓住叶修的手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堵上一张一合的鲜艳唇瓣,只要能阻止他说出可怕的话,可是他不敢。

 

“不过小周啊,说多说少也比不上一点,”修长的手指撩起周泽楷的碎发轻柔的别在他耳后,温暖的触感让他的心如擂鼓,大力的跳动震动不安。他说:“你比他们更容易讨我喜欢。”

 

这是什么意思呢,是答应了吗?

 

周泽楷朝叶修张开双臂,笑的都快哭了。叶修一辈子也没承受过这样的目光,深沉却又汹涌澎湃,炽热却不伤人,干净温暖。饶是向来没脸没皮的叶大将军也难得有些难安,此时此刻的小周,被雨浇得透心凉,深情的义无反顾。

 

他走进周泽楷的怀抱里别开脸,用伞遮在两人的头顶上给了他一个青涩的吻,像蝴蝶落在花朵般轻盈小心,四月的春风一样轻轻摩擦。没有鲜花没有祝福,没有激情没有泪水,他们在雨中轻轻拥抱彼此,就是最美好的相守。

 

贴在一起的胸腔颤动,耳边的心跳如擂鼓隆隆作响。有什么东西突破重重关卡在耳边回荡……

 

我会永远拥抱你。

 

周围的景物如潮水般飞快退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紫色的雨吞噬了他的世界,怀中的身影变得苍白瘦弱。心口兀的一痛,他看见那个干瘦如柴的人抬起头,嘴角带着他心头的血……

 

“叶修!”

 

梦中的人眉头紧锁,脸上翻覆着难以隐忍的痛苦。一双苍白的手轻轻拂过他紧锁的眉头,柔软冰冷的指腹平息之上滚烫的温度。

 

“我明明说过,小周……”他轻声说,嘴唇动了动,终是用叹息结束了这半说不说的话。也对,反正你什么都不听。

 

他利落的处理周泽楷手上的伤,小心翼翼的用夹板固定好折断的肋骨,看着脸脏了,就用洁白的衬衫沾水擦拭。处理完这一切,他对着一遍等待了许久的人说:“没事了,给他随便在网吧找一个角落丢着吧。”

 

“会不会不太好。”身边的人犹豫。

 

“没事,反正会有人来接他。”他看着青年英俊的脸,不舍的摩挲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连日的苦难将他匀称的手磨出了些许骨瘦嶙峋的味道,让人无端心疼。他俯下身轻吻着他的耳朵:“等我。”

 

 

 

张佳乐在y城宽阔的街道上无所事事的游走,沿路接收青春靓丽少女的目光。简单的头绳随意束着及肩的半长发丝。随意生长的头发在发尾并不齐整,两鬓垂下的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下轻佻的黏在嘴角,粉色的西装外套懒懒地挂在肩上,凌乱的领子下是诱人啃咬的锁骨。

 

这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形象,无论从男女的角度出发,如果能一起喝一杯下午茶,再邂逅一次懵懂的初恋那可以说是十分完美了。

 

他在街头四处散发自己的放荡不羁的荷尔蒙,对一路上的暗示都不曾理会,像一个渴望配偶又要求颇高的雄孔雀。

 

“副队真骚气。”蹲在垃圾桶后边的唐昊对邹远疯狂吐槽,清晰的声音顺着微型通讯器传入骚包的耳朵。

 

“你俩说我坏话的时候能不能把通讯器关一小会儿?”

 

“不行啊副队,队长交代过,就算别人都走运你也不可能走运的。”邹远耿直的重复了孙哲平交代过的话。张佳乐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撩起耳边的头发一甩自我感觉及其良好的对着周围放电。

 

“色诱这种事你们既然求我就收敛一点啊!”

 

“这不是没办法吗?咱队里没警花啊!”

 

“可是那个东西只找女生啊!”

 

“最近显示在gay吧附近出没。”

 

最后一句声音明显正经了许多,原来一群人的插科打诨一直在英明神武的队长耳朵底下,一群人打了一个激灵。

 

“张佳乐你小心点。”

 

说完那头声音就消失了。紧接着张佳乐的私人通讯器就震动起来。他在路边的花店折了一支鲜艳欲滴的蔷薇,冲着包花的姑娘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能劳烦姑娘帮我戴好吗?”

 

小姑娘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上去将玫瑰别在他的胸口羞红着脸跑开了。

 

凌晨两点,在大多数人沉睡的深夜里,一所叫做暗调的酒吧正在上演一天的高潮。舞台专用的闪光灯打出妖异疯狂的效果,在暗调的中央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酒池,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砌成向内凹陷的石台,中间是一个华美的雕花囚笼,笼子顶上刻着的火焰在灯光下异常耀眼,囚禁着一个华服男子,他露出的肩背爬满紫色的花纹,身形柔软,线条流畅的就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他接受所有贪婪低俗的目光,四肢被精细的黄金锁链桎梏,一圈圈从雪白的足腕勒上脆弱的锁骨和天鹅般的颈子。然而他毫不在意,修长白皙的手指撩起多余的长度打着圈缠绕,叮当碰撞的声音让人心醉神迷,蛊惑人们在他的眼前暴露自己的所有不堪和肮脏。

 

他是暗调永远的主角,被所有人称作夜色情人。他接受所有人的赤裸目光,却从不让人触碰他,仿佛夜色中的无上纯洁。人人都爱他的风情,却都不愿触碰他的身体,这仿佛是一个约定,这个夜晚,所有人都是为他欢呼的朝圣者,无论是否有伴侣,这一刻心头的人都是他。

 

孙哲平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张佳乐,他还拿着酒杯和周围的男士侃侃而谈,无所谓的迎上眼前人赤裸的目光。这是他们的第三个目标,但是味道太杂,不同的男士香水在同一个环境里发酵,就好像厨房的垃圾熏得人头疼。

 

“不如先喝杯酒。”张佳乐将酒杯递到男人的唇边,“至于你定好的私密包厢,我们就不去了,来我这里吧,有你喜欢的手铐哦~”

 

男人的脸笑的像是风中的菊花,就着张佳乐的杯子一口喝光了被子里的液体,肥厚的唇还想凑上去偷个香。而下一秒,他的双眼一翻,壮硕的身体软软的倒下,迅速被拖进黑暗中。

 

“叫人去34号包厢处理一下。此人涉嫌吸毒贩卖人口。”张佳乐端着酒杯游鱼一样的换了一个目标。从外到内,直到在笼边与一起参与行动的伙伴碰头,简单交流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最后把目标锁定在笼子内的情人,然后分散开准备捕捉。

 

此时的人群已经开始慢慢骚动了,完美的情人挣动身体,脆弱而又粗暴的将自己从重重禁锢中脱出,精美的华服在锁链的撕扯下碎成破碎的花朵,修长的腿上是若隐若现的红痕。他步下神坛,赤裸雪白的双足走过的地方,人浪层层分开,无数人渴切的眼神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情欲,在鼻尖轻轻扫过,挑战着最后的理智。

 

柔软的足底轻轻落在地面,薄唇弯沉一线风情,温柔的眼神带笑看着眼前人,像甜蜜的牵引。这是今夜的幸运儿,没有人知道他会被带到什么地方,但是第二天回来的人都说自己得到无上的爱情并为此找到灵魂的最终归处。

 

张佳乐眼睁睁看着人流被他无形的魅力分开,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仿佛从遥远的时间越过万水千山,落在自己面前。情人比张佳乐高了一个头,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在喧闹中安安静静的对视。

 

“更我走吗?”张佳乐点点头。

 

看见张佳乐失神的跟上了那个奇怪的男人,孙哲平慌了。他对着耳麦低吼,传回来的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和周围嘈杂的骚动。低骂一声“该死”,继而拨开周围的人想要去拽张佳乐的手。然而就在他准备上前的时候,一直规规矩矩的旁观者们纷纷对他怒目而视,一个装满酒的瓶子在他的头上爆开,仿佛一声号角,拳头和不明液体雨点似的密集落在他身上。

 

人群中张佳乐头也不回,无视了通讯器里队友的呼喊,笔直走向中央的火焰囚笼,虔诚的仿佛一场献祭。完美的情人托起他的手轻轻的吻了一口并做出邀请的动作,从未跳过交际舞的张佳乐跟着他的脚步踩出精准的节拍,像是穿着红舞鞋,只是这双红舞鞋现在变成了一个人形怪物,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时间就将人俘获。优美的探戈像是月光下的红玫瑰,被扯碎的随着旋转翻飞掉落,露出属于舞者的美好身躯。现在的他一丝不挂,身体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中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露出的春色让人惊呼迷醉。人墙渐渐合拢向中间,拦住了想要冲出去救人的队友。所有人都想要去膜拜他们的王子,亲吻他踩在玫瑰花瓣的脚尖。

 

柔韧的双臂勾住张佳乐的脖子,情人回头看了一眼。明明隔着人山人海,孙哲平还是察觉到那个眼神,很有效的止住了往外掏枪的手,他眼睁睁看着两人消失在台上,只留下一地破碎的衣服和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花瓣,周围的人疯狂的冲上去抢夺,周围都是推挤和踩踏的哀嚎。孙哲平突然失去方向,他想冲上哪个空无一人的笼子然后掘地三尺,可是他纵然能够以一当十,面对这么多疯子,就算给他坦克也冲不过去。

 

“队长!通讯器接收到未知信号。发信息的人身份不明。”

 

“说了什么!”孙哲平一直粗暴的拨开已经神志不清的人,暴躁的问。

 

“他说……到34号包厢。”

 

34号?孙哲平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们被人反侦查了!

 

“我去34号包厢,你们回去审刚刚那个订了34号包厢的人!”孙哲平像一只红了眼的豹子在楼道内奔,上膛,开门,瞄准!

 

从手臂到指尖紧绷到发红的肌肉虚实待发,而他也仅仅只能蓄势待发。眼前的景象刺痛他的双眼。

 

刚刚还和他通讯,在人群间游刃有余风度翩翩的人此时躺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的怀里。那个男子赫然就是万众瞩目的情人。他慵懒的靠在床上,侧身将手搭在张佳乐的腰间,纤细修长的手指撩起衬衫,露出性感的腰线。

 

“孙队来的好快。”情人执起衬衫口袋的蔷薇,手指一用力,将它捏的粉碎落在张佳乐袒露出的胸膛,又伸手随意拨弄。

 

“你放开他!”

 

“孙队今天在这里查什么呢?”

 

“和你无关!放开他!!”孙哲平扑上去,重拳却停在张佳乐的鼻尖前。敌人太狡猾,将张佳乐隔在两人中间,这是看准了……

 

“你喜欢他。”

 

手指在孙哲平的眼皮子底下移上张佳乐的脸轻轻拍打,“宝贝儿别睡了醒醒。”

 

一直昏迷任人摆布的张佳乐猛地睁开眼,愣愣的看着孙哲平。他的双目空洞无神,动作却迅疾无比。他推开情人的手,来到孙哲平面前。孙哲平觉得不对,没想到眼前的人看着无神,动作却迅疾无比。一记勾拳击中孙哲平的肋骨,他重重倒退两步,下一秒,有力的腿飞起,眼一黑,人已经飞至门外撞在了门外的沙发上失去知觉。

 

情人满意对张佳乐的表现非常满意,他张开双臂迎接今晚的猎物。无论是样貌还是这个身体,或者是新的傀儡,无论哪一点都是平时很难遇到的。看来可以使用很久。

 

“宝贝,关上门。”他有些兴奋的说。张佳乐一点头,却没去关门,而是动作精准的又一记勾拳,击中他的下)体。上一秒使劲作妖的人嗷的一声惨叫在床上缩成一团,冷汗浸湿了床单,整个人像癫痫一样抽搐。

 

真的疼……

 

傀儡不会专门使阴招,只能是另有其人,他恨恨的想。而晕倒在门口的孙哲平也跟着站起,两人拳打脚踢对着他一顿狂殴,他捂着下体一动不敢动。接连而来的拳头让他无暇思考,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今天跪了。

 

两人打到他一动不动了才停手,乖乖的退到门口鞠个九十度的躬,迎进了一个一身黑的人,他将床上缩成一团,惨遭虐待的人一脚踢到床下,自己大喇喇的坐在上面耀武扬威。

 

“厉害了啊!跟老子皮?”他翘起二郎腿,“老子玩傀儡术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门口两个,鼓掌!”

 

孙张两人面无表情的鼓掌。

 

“什么臭脸,给老夫笑着鼓掌!”

 

“诶对!在用力一点!”

 

“笑的灿烂一点!”

 

“好了,醒醒吧!”

 

两人打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着床上拖鞋准备躺一躺的人面面相觑。那人从头黑到脚,唯一白一点的地方就是眼白了,饶是如此上面依然布满血丝。鞋底磨得只剩薄薄一层,如果再床底丢两颗钉子,走两步保准瘸。苦行僧一样的男人令两人肃然起敬,而他只想睡觉。

 

“那丢人的东西你们带走吧,不谢了,让老夫好好睡一觉。”说着他伸了个懒腰。

 

“你是?”孙哲平问。

 

“别问了,先让老夫休息一晚,有什么想说的明天自己过来。人你可以带走,功劳必须记我头上!”说完就响起震天的呼噜声。两人拖起被揍成烂泥的情人,默不作声的在黑袍人鞋底粘了一个追踪器,带上门退了出去。

猜一猜黑袍人是谁呢~
对不起之前沉迷吃鸡好多天没有写,六千字在此,以此谢罪(●—●) @假相相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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